第2章大家都挺难的
是啊！两百万就把我难倒了？
有人欠得更多！
我欠的还不够人家的利息零头。
据说某富二代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是两百万。
不管这个“系统”是不是真的，余福乐改变了主意。！
困难是暂时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三年，大家都挺难的。
别人都挺过去了，为何我余福乐挺不过去呢？
心若在梦就在……看成败人生豪迈，一切从头再来。
余福乐大概地明白了：什么是这个系统，其实就是说实话。
说到点子上面了，系统就有奖励。而且！奖励丰厚。最低一万，最高十万。然后！就是这句话的影响力大小，按照影响力大小来获得相应地奖励。
影响力也可以得钱，而且还是无限地。
直接影响力加间接影响力。只要影响力存在，你都可以得到奖励。
跟互联网流量一样：流量就是钱。
关键地问题是：你得接触人和事，然后发表“大实话”。大实话得到别人的认可才能产生影响力，有了影响力才会无限得钱。
从写字楼顶层下来，余福乐感觉口渴，来到一家奶茶店门口。
初春的魔都还很冷，奶茶店的生意并不好。
尽管！店家推出“买一送一”活动，而且还加热，可还是没有几个消费者。
余福乐摸了摸口袋，还是放弃了“九元两杯”的优惠。
买不起！
另外！还不知道店家有没有套路：九元不是买两杯一样地奶茶，而是送一杯柠檬水或者其他不值钱的饮料。
路过奶茶店，余福乐来到一家小商店，准备买一瓶两元钱的纯净水。
“生意怎么样？”一个买家一边付钱一边询问。
看样子，应该跟商店老板娘很熟。
“哪里？勉强能交房租。要不是签了五年合同，我早就不干了。”
“五年？”老顾客应道：“你在这里开店有七八年了吧？”
“是的！家在楼上，图近！能照顾家。”
“你会做生意，有回头客。要是赔钱的话？是不会继续开下去的。”
“比之前好一些！这几年，我的店勉强交房租、水电费。相当于白干了。不过！比他们要好很多。旁边的奶茶店，去年亏了十万，前年亏五万，大前年亏了十五万。那边的饭店，大前年亏了一百万，前年亏了两百万，去年亏了三百多万，老板直接跑路了……”
“亏本还开什么呢？”
“签了三年或者五年的租房合同，房租一年就是一百多万。不营业都赔钱……”
余福乐要了一瓶纯净水，打开喝了一口。
想想自己赔钱的事，感叹道：
“这几年，大家都挺难的！什么事都不干，你还得吃饭。没有收入来源，还得正常消费。一年下来，谁能架得住？
一个人还能坚持，吃老本。一家人就不一样了，要是都没有收入来源，这日子怎么过？
如今倡导提前消费，要是有房贷、车贷，这贷那贷的话？会让一个人、一个家庭垮掉的。
所以说！这几年！大家都挺难的……”
商店老板娘、老顾客以及新来的顾客，都朝着余福乐看着，认同地点着头。
“年轻人！你说到点子上了！”
“是啊！大家都挺难的！最起码！大多数人都挺难的！大多数是在赔钱。能正常或者发财的，只有少数人……”
“是啊！当家人都挺难的！相反！有工作、正常工作的人反而好一些。可是？这期间，有多少人能够正常？不受影响？所以！大家都挺难的……”
“是啊！是啊！我们家也挺难的。一家五口，只有我一个人上班。还要还房贷、车贷。爸爸妈妈的退休工资又不高，我老婆又怀孕了。唉！真的挺难的！……”
“我家呢？勉强维持下来了。真的！挺难的。”
“要是没有一点家底，真的熬不过来！是啊！都挺难的……”
余福乐说了一个开头“大家都挺难的”，结果大家都有同感。
身同感受！
是啊！大家都挺难的。
大实话！
影响力！
余福乐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金色边框的虚拟屏幕，上面显示出一系列数字。
创造成功，奖励10分。
对五个人产生影响力，奖励50分。
路过的人听见议论而产生间接影响力，获得十个间接影响力，奖励10分。
接着！屏幕上面的数字不断地跳动：
累积获得一百五十个积分……
累积获得一百七十个积分……
累积获得两百个积分……
累积获得两百五十个积分……
达到提现标准，是否提现？
余福乐想了想，没有提现。
间接影响力的积分还在涨，他想等一等。
再则！提现金额刚刚够偿还所欠银行的贷款。
一旦提现，就被银行扣下去了。这样！他还是穷人。
提现等级是初级，提现额度是一百万。不够一百万，无法提现。
他也不知道，这一次影响力能够持续多久？
也许没了呢？
所以！他想再等等。
尽管！他很好奇：系统是不是真的？
只有提现成功，这一切才是真的。
也许？一切都是幻觉呢？
不管那么多了！老子决定了！
是啊！这几年大家都挺难的！
熬一熬就过去了。
涨了！涨了！
累积获得三百一十个积分……
遗憾地是：累积获得三百三十五个积分之后，就不再涨了。
余福乐想等到三百五十个积分时再提现，既能还清银行贷款，手头上还能剩余百万。
可是！间接影响力消失了，一个积分都不涨。
三百三十五就三百三十五吧！也好！试试这个系统是不是真的？
提现！
提现成功。
很快！银行到账信息就过来了。不过！马上就是自动扣款信息。
两百四十多万贷款加利息被扣了。
现在！银行余额是：950019.11元。
今天！可以吃一顿饱饭了。
“老板给我来碗忘情牛肉面，不放眼泪不放痛，放忘情汤。”
余福乐来到浦江边上一家不起眼的“兰州拉面馆”，往那里一坐，朝着服务员喊道。
“好呢！”服务员应道。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左右漂亮女孩，有些天山童姥的味道。
漂亮女孩朝着后台大喊：“来一碗忘情牛肉面，不放眼泪不放痛，放忘情汤。咯咯咯！……”
“好（勒）……”
后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答应声。
不过！当他通过窗口朝着外面看到余福乐后，后面的“勒”字没有应出来。
“余福乐！他找来了！”大厨朝着一边忙碌的老板娘小声地说道。
“余福乐？”老板娘听说后，惊得手里的碗碟差点掉落。
她不是别人！正是余福乐前女友，跟随大厨跑路的前女友许玖芸。
这个大厨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大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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