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硉大小眼看了过去:“你的意思是,岳濯我们不管了?”
小蒙皱眉,认真思考后,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甄岚目前应该更需要被救,就是灵活变通一下,岳濯女士失踪那么久,这帮村民花大气力也没找到她,真的真的真的应该不是藏在我们都能那么容易发现的地方,我感觉……暂时不用操心她。”
周硉忧虑:“可是我们是公交车的案子,甄岚的案子已经给了二队了。”
小蒙握住她的手:“姐你别那么死板,眼下我们救甄岚才是最妙,岳濯的信息暂时我们双方都是未知,所以对于找岳濯这件事,我们哪一队去找都是一样的,就算我们去德胜那儿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说明德胜那里就有线索,好容易进来,就光看看有没有岳濯绕那么远,那太亏了,岳濯万一已经跑远了呢?而甄岚,我们肯定比邹队的人要更了解这里的地形和受害人的位置,这种好机会,我们比二队此时更有能力救人。姐你打个电话,和邹队灵活变通一下,我刚才看过了,抄这条近道能够不被他们发现到大丰那儿,路上看见有人就尽量躲。”
周硉听了小蒙的分析,确实有几分道理,也有些心动,抬眼:“好吧,按你说的做,改道,我打电话。”
小蒙点头,就换了路径。
“希望可行吧,总感觉好草率。”周硉一边说着,一边打起了电话。
“你进来的时候就是被气进来的可不就草率吗……”小蒙嘟囔着。
周硉重重打了他屁股一下。
小蒙捂着屁股:“嘶姐你小心我放屁。”
“笑死。”
小蒙忽然沉默:“我去我真的想放屁。”
周硉立马绕开,只听“卟”的一声,紧跟着是氨气的味道,周硉十分嫌弃地拿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
小蒙扁扁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姐你夸张了。”
“我总要扇扇吧大哥……你放完屁我还能笑着说空气真清新吗?”
小蒙不说话了。
而那远处的两名干警,依旧在与村民纠缠,村民说要给钱。
那其中一名早已不耐烦的干警,实在是懒得和这帮人说理,正想随便给点钱破财消灾的时候,结果他旁边那个一直观察周硉他们动态的人立马把住同事递钱的手:“我们为什么要给你们钱?”
旁边的同事一脸懵逼:他刚才不是求和的吗?
“好啊你们,扰了我们村安宁还要抢我们村里媳妇儿,想赖账是不是!”那村民眼见即将到手的钱被拦住了,更是火冒三丈,觉得自己更有理了。
一片喧闹声中,那阻拦的同事与他身边同事低声说道:“我看周队改道进村了,估计另有安排,眼下我们如果立马就出去了,这帮人四散,很容易发现穿村而过的周队,我们先拖着,他们不敢真的冒犯我们,能拖到邹队来最好,实在不行再撤。”
“哎哟我的天……一队这也太能闹了,怎么拖?”那名同事吐槽。
“你打电话让邹队快点,也让村口的看严些,我先来试着拖。”
“你吵得过吗?”
“闭眼顺其自然吧……”
村民闹腾着:“你们两个私底下说啥呢!反正今天,不给钱,我们不让走!”
而大丰一家眼看着此处人旺,那大丰嗤笑:“原就是两个小兔崽子,上次他们兄弟挨揍没挨够,这是换了人接着进来找骂呢。”
“嗐,我以为找到了那个贱婊,原来是这么没看头的,还不如花精力去找那妖精。”大丰母亲道。
“呸!这帮不要脸的,我们走了吧,去找找今天那女的。”
“也都别找了,我们自家还关着一个呢。”
“说的是,早些回了吧,”大丰的父亲伸了懒腰,“我才懒得搭理,又不是我们家的跑了。”
“依我看啊,房事就应该当妈的在场看着,否则像今天这样,以后保不齐还有!”大丰道。
“好儿子!”大丰母亲说着还拍了拍大丰的脑袋,大丰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一家人退离了人群,返回家中。
而那两名干警依旧在拖延大部分村民的动向,没有注意到小部分人群的来去。
夜里凉,又是秋意浓时,萧瑟与紧迫的感觉,随着山风而遍布明山各处,落叶与翻转于枝头的枯叶沙沙作响,无一处安宁。过客会觉得,这风真是无病呻吟。
殊不知,那是冤魂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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