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结局,部分人物选自另外一篇某坑的棋魂长篇文,不过不影响仅仅看过此文的姑娘们(有雄性不?)阅读观看。
结尾处很雷,大家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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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的首都城市住了那么多年,哪怕户口房子车子一切证件几乎都是和这里有着无数的关系……
可是下了飞机拖着行李箱上楼后,拿出钥匙串找了试了好几把钥匙,才找到开门的那一把。
‘小易那个笨蛋,要不是他把自己家的钥匙都丢在我这里,怎么会连自己家门的钥匙都找不到?’
萧清烦躁的习惯性的抱怨了一句后,看着玻璃杯的杯身上倒映着自己的脸。
连嘴角上扬的笑容,都变成了扭曲的不可再多看一眼的画面。
‘真是的,刚才喝水之前,想干什么来着?’
对于最近一段时间下降极快的记忆力,萧清揉着太阳穴,再次喝了一口从自己行李箱中拿出来倒在杯中的矿泉水。
等到传真机发出一声在这没什么人经常活动的房子里,显得有些刺耳的结束音响起,萧清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随后赶紧随手将杯子放到身侧积了一层薄灰的料理台上,跑到传真机边撕下那在出租车上手机联系好的棋谱。
‘这一局,可真是精彩。’
看着这场半个小时前才刚刚结束,电话那头的通话者一如当初兴奋无比说着“小清你要是看了觉得也会觉得好精彩”的介绍,萧清随手往身旁摸去,没有找到下一秒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换了房间的杯子,反而扫倒了一张相框。
从积了一层灰的深棕色原木地板上,捡起那个浅绿色的相框,里面是自己当年参加第一项国内重要赛事时拿到了第一名后的单人照。
那个时候的自己,双手捧着放在相框里奖状,一个人站在领奖台上,嘴角似乎还微微的抽搐。
不过这张半身照,显然是摄影师知道自己的脚不好,所以特意没照到的……
‘说起来,小白在这方面,确实很贴心啊。’
想着当初小白小易两个人争了半天,前者最终取胜后只拍了这么一张照片的事情,就忍不住地想笑。
不过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那个经不起夏天暴晒和被罚的小易一起倒在棋院门口的美少年,如今穿上了三件套的西装,右手上端着红酒杯,左手手臂挽着自己女伴的手,与另外一位商业对象交谈的刹那照片,前几天还上了新闻——
连在飞机上的自己,都看到过那条滚动的新闻。
‘似乎是什么……合作来着?’
回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将无法记起来的那场据说很厉害的商业合作内容,于是在以自己现在那糟糕的记忆里为理由,不再去想。
‘不过,那次比赛后,果然是一如他表现得那样子,最后回去乖乖继承家业了?’
一想到会有个女人用甜死人的声音喊着他叫做“宇白~”还拖上销魂无比的尾音,就不由得一阵恶寒。
虽然说,他在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姓氏“裴”之后,确实亲密一点的人喊他“宇白”也算不得错。
不过,还是宁愿去想当初小易喊小白的时候,两个人闹得天翻地覆的场景,也不想看到这家伙唯一干得与自己梦想沾边的事情,就是给国家多增加了一个每年举办优胜奖为20万美金的世界性赛事罢了。
当初怀着梦想驰骋在赛场的三个友人:一个争不过现实而留下个让人眼眶里热泪打转的故作潇洒的背影离开;一个奋斗数年端坐霜天后才发现高处不胜寒;还有一个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愉快的享受着自己的人生。
——已经记不起才看过的小白如今的样子了。萧清如今只记得当初这家伙如何的肆意妄为。
“其实过的最好的,是小易。小白你倒最后,还是输了。”
说完,将那个相框反手正面扣在原本摆着的桌子上后,手上拿着传真过来的棋谱,仔细打扫了遍自己专门留出房间来的对局室后,静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棋谱,却没有思考的心情。
最后,将那份棋谱随手丢在面前的棋盘上,身体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脖子正好靠在椅背最上面,头仰起,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当年的那些熟人都怎么样了呢?
牧征老师在拿到了应氏杯的冠军后,专程来到应老的墓前,将自己的棋谱学着前任冠军唐朝的样子烧给了他。
随后想要向自己的青梅竹马告白求婚的时候,人家很愕然的回答说“我打算下个月结婚了”,买酒大醉一场后,至今单身着以祸害、不,是培养下一代为己任的在棋院教书育人。
唐朝九段早在自己老师弄出这种悲剧前,早了好几年就明明白白的说自己是拿小易当儿子养。虽然后者脸上惊恐的表情显示出所有人的想法,不过苏院长摸着自己养出来的胡子笑得如同个先知一样,表明了其实这是真的。
不过几年前参加唐朝老师的婚礼,竟然就是最后一次昔日三位友人的聚会,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心下骤起苍凉之感。
现在唐朝老师婚姻美满,前年他家生的小子年纪小小的就参加职业定段赛,并且还一次通过的骄人战绩,如果不算另外一位堪称没可能破了他的定段年龄的前辈——吕寒之九段——来讲,也可以很骄傲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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