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老百姓站在路两边看热闹。大家肩扛枪铳欢欢喜喜地往回赶,路途遥远,要赶到州城陈家祠歇一宿。狗仍然狂吠着,鸡群还是到处飞蹿着,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太阳歪在半山腰,因潞水的山高,太阳就好像挂在山腰处。田垄里的蒲公英花飞舞着,密密的红花草籽花开得正艳,有的土里的油菜也开出了金黄色的花,蜜蜂忙忙碌碌地在花蕊上采蜜。
他们走了三个多钟头,到了州城郊区。只见古树参天,阴森可怖。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上。北斗星一闪一闪的,若隐若现。洣江河的水哗哗地流着,在月亮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到了州城陈家祠,已是夜里八点多钟。陈小妹安排人空出一间房子关押刘礼忠,并叫几个人轮流看守。
次日早晨,陈小妹带领健汉们押着刘礼忠往州衙里去,到了大堂里,只见衙役手持棍棒威武整齐地立在两旁。陈小妹向新州牧大声报告:“老爷,我们到潞水刘家湾将刘礼忠捉拿到了,现在交给你,听候处置。”
“刘礼忠,你依仗前州牧福昌,狐假虎威,横行乡里,敲诈勒索,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你知罪吗?”新州牧将惊堂木一拍,大声对刘礼忠说。
“奴才知罪!”刘礼忠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低着头小声说。
“你诬告前加捐训导、候选教谕陈子沐‘把持钱粮、抗缴国科’,置陈子沐于死地。你的良心何在?”新州牧大声质问刘礼忠。
“奴才亏心!”刘礼忠内疚地说。
“你伤害陈子沐、陈林钟两条人命,洗劫陈子沐家的财产,罪大恶极。你还有何话要说?”新州牧诉说刘礼忠的罪状。然后,问他有什么辩护的。
“奴才没什么说的了,愿服罪。”刘礼忠垂头丧气地说道。
“现在由钦差大人彭玉麟主持了正义,根据老佛爷的批示及案情,交由陈姓族人处置!将刘礼忠祭奠陈子沐坟!撤销陈子沐‘把持钱粮、抗缴国科’原判,恢复名誉!”新州牧宣布案子处置结果。
刘礼忠听到宣布案子结果,脸都变青了,全身抖动着。
大家听到新州牧宣布案子处置结果,欢呼雀跃起来。
“好,你们带走吧!”新州牧大手一挥,叫陈小妹这班人将刘礼忠带走。
他们押着刘礼忠向西乡方向行进。一路上,大家眉开眼笑地迈着轻快的步子唱着歌。太阳照在人们的脸上,暖烘烘的。马路两侧田垄里的油菜花飘来阵阵粉香味,沁人心脾。蝴蝶随着微风飘落在花瓣上翩翩起舞。穿腊园,到头铺,经二铺,过官铺。每经过一个村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站在路旁翘首以望。
“刘礼忠也有今天。想往年,他是那样横行霸道。”有的人说。
有的老者说:“那是罪有应得,也是恶有恶报。”
也有的人说:“这样的人该斩。”
刘礼忠垂头丧气地走着。愤怒的老百姓向他吐唾沫,也有的人向他丢石子,有的粗言粗语地骂他,还有的人喊要打死他。
刘礼忠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小妹这列近百人的队伍左拦右挡,好不容易过完那些村庄。
到了专家湾亭子旁,已是中午了。专家湾垄里的人远远看见陈小妹这列长长的队伍,前面押着刘礼忠。大家欢欢喜喜地拥到桥头来,称赞陈小妹及健汉们了不起,顺利地将刘礼忠捉拿归案。刘礼忠的脸色特别难看。大家商议将刘礼忠关押在村头的矮屋里,要凌辱他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杀掉。不然,也是太便宜了他。
有的男人将尿拉在他身上;有的妇女来月经了,然后将月经纸抹血在他的脸上;有的人将屎涂在他身上。刘礼忠饱尝了凌辱之苦,希望早点死去。可是,没满四十九天是不能死的。
喜欢死亡轮回:我能改变结局请大家收藏:(m.xihongshixiaoshuo.org)死亡轮回:我能改变结局西红柿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