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世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最要紧的是应对那最令人头痛的柳南王府的世子。
他可是实实在在的皇亲贵戚,又得太上皇喜爱,现在又是南巡的钦差,回来想必也会大受嘉奖。
而自己则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捕快,虽然占着老头子的光,到这六扇门放了一个紫衣捕快,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六品小官,那什么和人斗?
不过江水水可是有保底的手段,那就是江湖,只不过江水水不想这样让沐一珞窝窝囊囊的离开京城。
他现在最需要知道的就是沐一珞的父亲,当朝右丞相沐天休的态度。
他始终不明白沐天休为何会将自己的女儿送给离晖那个畜生,其中必有难言之隐,哎,愁啊。
江水水在躺椅上刚叹了口气,只听沐一珞的屋里传来一声尖叫,江水水噌的就站起身来冲了出去,到了门前一脚踹开,只见一黑影坐在沐一珞的床上,两只手放在其玉山之上。
江水水当即红了眼,心想莫不是什么采花大盗,采到沐一珞的头上了吧,那还了得,真当自己这个当家做主的男儿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窝囊废?
江水水当即向前一跃使出擒龙手,五指像一把铁钩一样紧紧抓住黑衣人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黑衣人横着身子不让江水水这样轻易制服自己,便自己即将着地的一瞬间猛拍地板稳住身子,一个扫堂腿令江水水后退数步。
“好一个采花贼,采到爷爷家的床头上来了,一珞等会儿我把他手给你剁下来。”
那蒙面黑衣人不动神色,一个箭步手掌化作寸指直奔江水水的脖颈而来,屋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些许微弱的月光洒进来,江水水直觉一阵疾风袭来,侧身多了过去,抬起膝盖朝着蒙面人腹部顶去,却被其用胳膊肘击沉。
两人你来我往的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那蒙面人身法诡谲就像一条滑溜的细蛇,任由江水水怎样都擒不住她。
两人暂时分开,正准备下一次的攻势,却见一束烛光燃起,照亮满堂。
沐一珞吹灭火芯子掐着柳腰道:“好啦楚楚,别闹啦,一会儿再把家丁引来。”
江水水闻言歪着头疑惑的道:“你说他是谁?”
那蒙面人仰面大笑起来,摘下面巾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怎么贵夫人的玉山你摸的,我就摸不得了?”
江水水待模糊的视线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这才看清来者的面容。
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细细的玉羽眉微微上挑,细而不眯,大而有神的眸子自带浅浅的红霜。
娇嫩的薄唇总是微微上扬,给人一种挑逗的意味。
袅娜纤细的身姿被夜行衣紧紧的包裹,前凸后翘,特别是胸前那对大白兔,足足比原本已经傲视群芳的沐一珞还大了一个号。
此时肖楚楚正舔着嘴唇看着江水水,江水水一脸无语的一巴掌拍在脸上,这家伙怎么来了!
天下第一女飞贼肖楚楚,人送外号玉面神偷,曾入蜀山的绝人之地偷取镇山宝剑,要知道蜀山那些武疯子江湖上没人敢招惹,就连六扇门也要给足面子,甚至还要小心的安抚,不到不得已不可能与其产生摩擦。
而眼前这位女子,居然入蜀山剑坛把剑给偷出来了!
虽然后来被蜀山的青渺真人给抢了回去,但是就此事而言,在盗窃这一方面没有人能出肖楚楚其右的了,换句话说肖楚楚已经解锁了最高成就,终身成就奖了。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呵呵,因为她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好闺蜜。
“瞧你那个样,难不成还能吃我的醋不行?”
肖楚楚走到沐一珞身边从后面搂住她,脸放在她的左肩上道:“我可是从小就看她身子长大的,怎么样?”
江水水还没发表意见呢,沐一珞朝着她的脚就跺了下去,转过身去揪着她的脸道:“大晚上的扰我清梦,还…还胡说八道的,把你的嘴扯烂,看你还敢不敢信口开河。”
这大晚上的,江水水可受不了两对玉山在一块碰撞的场面,立马打断她们两个道:“好啦,一见面就闹,一珞你早晚被她带坏。”
肖楚楚一听这话心里不舒服刚欲发作,便被沐一珞拉着手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京城了?”沐一珞笑嘻嘻的问道。
“你还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回京来,岂不是羊入虎口,难道只靠某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能保全你吗?”
江水水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想:“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
这么想着,江水水就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就要去睡了。
只听沐一珞大喊一声:“不许走!”吓得江水水立马就停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
只见她小跑过来抱着自己的胳膊小声道:“不许走,今晚上和我一起睡,听我说,我可不想被那丫头笑话。”
江水水一脸的痛苦无泪,正准备一口拒绝,肖楚楚倒是先笑出了音,见她捂着肚子趴在床上笑个不停。
“得了吧你们俩,别装了,这个怂包根本就没和你睡过一张床。”
“胡说!”沐一珞当场炸毛了,拽着江水水就往床边走。
“你要是不信,我和他当你面睡一觉你看看!”
江水水被吓得肝胆俱裂,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是一个女孩子家家,一个饱读诗书的女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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