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脚踝剧烈地疼了起来，我知道那是他开始桎梏我了，在通过灵器试图控制我，现在我全身和针扎一样疼，但我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决心，执念已成，不管他怎么阻拦我，我都必须狠下心来咬牙撑住，能多磨他一会儿，他近期或许就能少些精力少烦我一阵。
“我……我人不人鬼不鬼地活了千年，我比你更想自然结束此生……岳濯，我知道……知道胡凉的身份，我明确告诉你，胡凉杀不了他，只有我的身体能封印住，我不是凡人之躯，否则如何在胡凉这般人物面前瞒天过海……一旦我们死绝，胡凉也奈何不了他的本尊……我并非与之共生，乃是封印……”
我冷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实话，但听起来蛮像真心话的。”
他的呼吸逐渐轻了下来，渐渐地，我感觉到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起来，不会吧？才这么一会儿就撑不住了？
等等，奴兽与灵主不应该精神状况差不多吗？
我为什么感觉……我好像确实累，但是是因为手部用力而并非灵力被取。
我忽然反应过来，我好像只感觉到他通过脚踝在发力制约我继续攻击他的肩膀，但他好像没有从我身上吸取什么灵力。
我渐渐松了手，可是秦恕仿佛呼吸仍旧在衰竭。
“秦恕？秦恕？你别吓我啊，你不是应该吸我灵力的吗，”我动了动他，他仿佛已经极为虚弱，我开始迷惑了起来，“秦恕？你，你难道没吸我灵力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我……我早就猎你……”
我听不清他的呢喃，凑近了些：“什么？”
后面车上，老胡忽然握紧了方向盘。
“你早就是我的灵兽……那次初见，只是我激活了灵器……所以，我没有碰你你也有……”
“什么……”我愣了愣。
“清……清……我……我……”
“什么卿卿我我，秦恕？秦恕？秦恕，”他的话令我越来越迷惑，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话说清楚一点，秦恕，秦恕你醒醒，秦恕！”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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