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天下极宠啊!
“爷……”放轻脚步走进,小小声,小小声的叫唤。
男人淡淡抬眸,无声容禀。
“意图伤害嫣儿姑娘的人查到了。”
“嗯?”他凌厉地抬眸,可是她心心念的老八?
李培盛看出主子眼底的急切,忙道,“是肖家的四小姐肖媛,不,应该说是男扮女装的肖家二少肖飒。”
祈天澈眯起眼,真正的肖飒在肖家,那么在战场上的肖飒是谁?
看向怀中人,原来她早知道,所以才那般反常地把人放走。
小东西连他都不相信呢!
“还有……”李培盛看了眼他怀里的女子,有些不忍地道,“方有消息传来,圣手神医……”
还没说完就被祈天澈摆手叫停。
祈天澈轻轻抱起怀里的人走出书房,回寝宫,将她放在榻上,放下的时候见她秀眉微拧,立即连动都不敢动,等她继续睡沉了才将手抽出来,为她盖上被子,重回书房。
“说吧。”他负手而立,悬着心等待结果宣布。
“圣手神医已于五年前作古,在他生前最爱的林中草屋榻上找到他的尸骨,可见他死的时候无人替他收尸,所以……”
李培盛说到这里忍不住哽咽。
传说这圣手神医一生行医,从未收过弟子,也就说,他死了,爷的病再也无人能治了。
二十年之约还有五年,可是那个圣手神医已经死了,这就成了一个死约!
“哭什么,要哭等爷死了再哭!”祈天澈不悦地呵斥。
他当然联想得到李培盛未说完的后话,若是过去,他不会太在乎,而今……
他渴望她,想碰她,那种融为一体的感觉很美妙,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是……
不!他不信,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
“爷,奴才只是替您担心,奴才……”
“可有从圣手神医的茅草屋里找回什么?”祈天澈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打断。
但是,他知道圣手神医从来都是需要用的时候才炼药,这个希望很渺茫。
果然,李培盛很不忍地摇头了,“爷,什么都没找到,除了一些早已发霉的草药。”
祈天澈一拳砸向书案,情绪太激动,一口血涌上喉咙,他硬是想逼回去,却让情况越演越烈。
“噗!!”
一大口血如喷墨,喷洒在书案上的公文。
“爷!”李培盛上前扶他坐下,赶紧倒茶给他漱口,“爷,您不能激动,已经没有药了,想想娘娘,您可别激动……”
祈天澈闭眼调息,生来就带的病根是吗?到底是怎样造成的病根,让他激动就吐血,现在又多了一个,就是一想碰她就心绞痛!
“李培盛,去……去库房里将那本奇闻异录拿来。”他要找答案,找一个能接受的答案。
“好,爷,奴才就去,您别激动,别激动。”李培盛边安抚边快步过去转开石门。
不一会儿,一本厚厚的书籍被搬到书案上。
“爷,您要找什么,奴才替您找。”李培盛说着就翻开书页。
“下去!”祈天澈冷声挥退。
“可是,爷……”
“下去!”不容置疑的口吻。
无奈,李培盛只能带着满心的担忧退下。
他要不要去叫醒那位姑奶奶,这样就能阻止爷继续劳累了。
可是,他知道,若是去叫醒那位姑奶奶,爷只怕会因为想宰了他而更激动。
祈天澈一直翻着那本书,其中见过不少神奇的传说,包括他库房里的几件物品,还有送给她的玲珑镯和天蚕丝等等,可就是没有同他的症状类似的故事,譬如这里面记载的蛊毒,都不是……
一直翻到日落,滴水未进,目不转睛,直到最后一页也没有相关记载。
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长叹,难道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病根吗?
……
怀瑾悠悠醒来,好半响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某人的床上,然后……想起自己是如何睡着的,脸蛋不由自主地发烫。
她居然在某人怀里睡着了,还一觉睡到现在!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怀瑾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下榻穿鞋,顺了顺头发,走出寝宫。
才出了寝宫,就看到李培盛在穿堂殿上焦急地走来走去。
“李培盛,你三急?”她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道。
李培盛恍若看到了救兵,顾不上礼仪,上前拉她,“娘娘,爷在书房里面忙半天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您可否进去瞧瞧?”
忙半天?干嘛这么担心?
怀瑾蹙了蹙眉,直觉告诉她,有猫腻。
爽快地点头,转身朝书房走去。
李培盛揪心如焚,就算娘娘进去看到了什么也当是天注定的吧,最好她真的能看到,这样子,爷就不必瞒得这么辛苦了。
书房里,一样的干净整齐,没有怀瑾想象中的那种发泄过后的画面,不同的是,书房里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直觉走向那道紧闭的石门,贴上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然而,就在这时,石门开启,她避之不及,直直栽了进去,栽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顺势搂住她走出,石门瞬间关上。
她抬头,看到一张略显苍白的俊脸,不禁拧眉。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这厮脸上怎么又有病态之色了?他干啥去了?
难道他待在书房的大半天是在自虐?
“醒了?我让李培盛去准备些饭菜。”他放开她,就要走出去,似是有意逃避她的注视。
怀瑾拉住他,“祈天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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